公告刚贴出,就围满了人。李木匠挤到前面,指着“技能预培训”的条文问:“真能学?学完就能上工?”铁山在一旁拍着胸脯:“不仅能学,还管早饭!老周师傅教刨木,张婶教穿综,保证三天就让你摸门儿清。”
第二天一早,木工坊的“预科班”就开起来了。老周师傅拿着刨子,先在木头上画好线,再演示“推刨要稳,回刨要轻”的诀窍,十几个学员围着看,眼睛都不眨。李木匠学得最认真,中午啃着窝头还在琢磨刨子的角度,老周师傅看了直点头:“这徒弟我收了,三天后保准能上工。”
纺织坊的预科班更热闹。张婶把织布机的踏板拆下来,让学员们先练“脚踏节奏”,嘴里念着“左一下,右两下,经线纬线不打架”的口诀。王二的婆娘以前在老家纺过线,学得最快,第三天就能独立织出半尺布,张婶笑着说:“给你记个‘熟练工’,上工就按熟手算工钱。”
买药的队伍也出发了。林嫂特意让懂药材的老陈列了清单,叮嘱带队的赵大哥:“多买些薄荷、艾草这类常用药,再问问药铺能不能月结,咱们用量大,让他们给个批发价。”赵大哥赶着驴车走时,不少迁来的人托他带东西,有让捎块花布的,有让买几尺蓝布给娃做衣裳的,车厢里很快堆得满满当当。
收集反馈:听心声,谋长远
安居区的槐树下,摆起了一张长桌,林嫂带着文书在这儿收集迁入者的反馈。桌子上放着一摞《意见簿》,旁边还备着茶水,谁有想法都能坐下来聊聊。
“医疗点能不能多来个医师?”李木匠的婆娘抱着刚看完病的孩子说,“昨天排队排了一个时辰,娃哭着要娘,急死人了。”
“工坊能不能加个铁匠坊?”一个瘸腿的华工说,“俺以前在铁铺干过,要是有铁匠坊,俺能挣更多,还能教别人。”
“学堂的预备班太小了,俺家俩娃挤不下,啥时候能扩扩?”
林嫂把这些一一记下,有的当场拍板解决——比如给医疗点加派一个懂草药的村妇当帮手;有的则记在“长远规划”里,比如“三个月内扩建医疗点,增设铁匠坊、陶艺坊,扩大学堂预备班规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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