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卦门锁疫,血誓同行

最中央的石桌上,一本裹着黄绢的书静静躺着,绢布上八阵避瘟录五个字,正是祖父笔记里反复提到的震卦真藏。

原来......铁牛的长戟地砸在地上,他突然单膝跪地,额头几乎要碰到青石板,我爷爷说震卦守的是能镇山河的宝,我还以为是金银......他抬头时眼眶发红,原来守的是救命的医书。

白桃蹲下来,指尖轻轻抚过铁牛粗糙的手背:你爷爷说得对,这确实是镇国之宝。她伸手去拿那本书,指尖悬在半空中又顿住——绢布下有半枚血印,和她胸前铜牌背面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
是我祖父的。她声音发颤,终于将书捧在怀里,他来过这里。

李秀才不知何时凑了过来,眼镜片上蒙着层雾气:要......要拓印吗?

我带着宣纸和墨。

白桃翻开书页,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八卦阵图,阵心写着以震雷之气催药,以离火之温引毒。

她摸出钢笔,在随身的笔记本上飞速抄写,这页是瘟疫解毒阵的解法,得让后方的大夫都看到。

轰——

爆炸声震得石屑簌簌落下。

陆九撞开密室门冲进来,肩头沾着土:炸药包在门外用了三斤,最多撑半柱香。他扫了眼白桃怀里的书,又看了看她还在渗血的肩,川岛带了两队人,一队炸门,一队绕后堵路。

白桃合上《八阵避瘟录》,将书小心塞进药箱最里层。

她摸出银针,在指尖用力一刺,血珠坠在墙上,晕开药王之誓四个字。我药王宗传人立誓,她转身看向众人,目光扫过铁牛泛红的眼、李秀才攥紧的墨锭、林叔按在短刀上的手,最后落在陆九沾着血污的脸上,此医典在,我等在;医典亡,我等亡。

铁牛第一个上前,他的手指粗得几乎握不住银针,却还是在字下按了个歪歪扭扭的血印:我铁牛没读过书,但知道这书能救成千上万的人。

李秀才的血印最工整,他扶了扶眼镜:我祖父是震卦守墓人,今天我替他补上这一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