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回忆是新生的吗?不是。
所以新生是不记得这些回忆的,只是看向先生们有些熟悉,而熟悉的来源简单明了,因新生诞生的根本是出于先生的记忆。
巫后的存在是失败的,世界的存在是不合理的。
当冲突完毕,世合理了。
当新生降世,生合理了。
这个新生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巫后的位置,成为镇世之基了,这过程上有些复杂,而这个位置可以一座坐,但属于需要传的,说白了这个位置不是这个新生的,而是择主之位。
需传,但也可以一直坐,一坐可以是永久。
一坐永久。
一传流传。
当流传至空,那失败自是谣言,比如说我等可以重头再来,宛如轮回,前世今生。
造物失败一次,还能失败无数次?啊?而要是久坐,那就相当于一座灯塔。
既有失败,亦有成功,久坐如灯塔,这是引渡。
本来失败了,成功这玩意是不存在的,但这座灯塔,证明了成功是存在的,所以它形成引渡的效果,或者说无论是世,还是巫后,都是不合理的,而冲突与矛盾,让世与生成为了合理,而位置是改变的产物,有些扭曲,而巫后的归位,相当于理清了。
世合理,生合理,位在世而归生,可见成功,或者说失败被推翻了,改写成了成功,但成功这个结果是没有的,所以是类似于灯塔的引渡。
当然,这一切是建立在功败垂成的情况下。
若不是功败垂成,世是么有的,生是么有的,一切只是失败者的幻想,从理论上这样的可能是不存在的,除非是人为。
如一座围墙,完全的堵死,形成注定的失败,要是绝对意义上的失败,则一切没落,也就是说不在有我们这回事。
额...也不完全。
理论上应该是没有我们这回事,但要是有谁特意在见证我们的存在,则会让这样的不合理,成为合理。
这是存在意义上的绝对失败。
没有谁可以从囚牢里脱身因完全堵死了,而这个囚犯之所以还能存在,只因狱卒在一直看管,不得不说这很黑暗,但也很好玩。
绝对的失败是会对狱卒形成冲击力,连绵不绝迟早会冲垮,这类似于对拼,一群小蚂蚁能咬一口是一口,迟早啃光光,当然啃光光了,小蚂蚁也全死光光了,而狱卒不照顾了,小蚂蚁的结果也是一样。
绝对的失败,因有见证而存在,但没有见证时,全部完蛋。
照顾是一种体现,但人为的制造冲突也是一种收获。
蚂蚁和狱卒冲突的产物则是制造这个囚牢家伙的收获,要是照顾,那就是另当别论。
收获可能很珍贵,但风险也很大,代价也不小。
小蚂蚁不值钱,一抓一大批,但一个强悍的狱卒可不容易培养,这是代价,至于风险,那当然是来自小蚂蚁咯,有些小蚂蚁可是很强的,强到可以咬死狱卒,甚至是反噬。
制造禁忌的事物,面对的便是禁忌所带来的凶险。
绝对意义上的失败是禁忌,就算以照顾为名义,那也是有不小的危险。
比如说狱卒看到弱小的小蚂蚁拍死,看到强悍的小蚂蚁放行,这样故然能让这禁忌存在的更久一些,但强悍的小蚂蚁可不是什么白痴。
是吧。谁知道这样的照顾里面干着什么阴险的勾当。
比如说弱小的拍死,强大的放行便是如此,假如自己不是那么强大,拍死则是必然,那既然我这么强大了,为什么不拍死这个狱卒?
那狱卒说一个能让小蚂蚁放过的理由呗。
要是说不通...哈哈。
当出现绝对意义上的囚牢,外面等同于一片死地,这样的囚牢可以算是安全区了,可外面要不是死地呢?
额额额...之前是死地,因冲突而解释的对吧。
牺牲?没问题。但让小蚂蚁看看牺牲的回报呗。
说白了:证据!
不过怎么说?再多的证据都仅仅只是看看,因面前的只是一个狱卒呀,在多的证据都没用,其狱卒存在的本身便是否定了一切。
唯一网开一面的原因,只是瞅瞅这狱卒是不是个笨蛋,瞅瞅那幕主对强大的小蚂蚁是何等态度,是知情者,还是无知者。
若知情,狱卒犹如奴仆,为强大的小蚂蚁而准备的仆从。
若无知,那狱卒可能会是一个相当硬气的笨蛋。
前者,惹不起。
后者,可以试试。
要真有这么一个正确的地方,强大的小蚂蚁面对的应该是主谋,而不是一个个狱卒,可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主谋,应该没有谁可以见到,因有一只蚂蚁算一只,无论强大与否都会被拍死,完全打不过的说,但主谋迟早有一天会被冲死的。
那时不在有小蚂蚁可以见到主谋了,因这家伙完蛋的,而遗留下的是一层壁障,它封锁了一切,造成的绝对意义上的失败。
无见证本应不存,但因见证过,存在过,故而遗留,堪称鬼斧神工,还带自我修复,因那一只只牺牲的小蚂蚁,让这样的壁障能自我修复,不得不说很高端,也很无解,但可以剥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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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种则完全束手无策了。
这是无见证者,但因自身存在过而创造出的奇迹。
前者有这么一个对手在,遗留的是痕迹,可以剥离,亦可以千疮百孔,而后者不用解,虽说是绝对意义上是失败,但却通行无阻。
不过因是绝对,故世不存,故生不在。
在这样的地方,无论是世,还是生,都不在外面,都在里面,有个词叫法相天地,外面没有世界,亦无生灵,因生灵与世界在自己的身体里。
解脱...脱身...啧啧...变态的禁区,难道不怕瓦解吗?哼!
嘘...还真不怕。
委实有些无解,毕竟应该不会有以瓦解一个世界的方式来瓦解禁区,但...怎么说?法相天地本身即是一种表现,也是瓦解的方式,不过要是在世的话,应该不是瓦解才对,但得看,要是世外世,可能会因相隔而透支,要是在本世则属于虚弱。
完整的生,即完整的世,那表现应该是虚弱,只不过那恢复期可就很漫长了,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额...怪在里世。
若因里世而生法相,那世界岂不是有两个?嗯...得合世。
生合世而相融,但里世是可以入的,与世隔绝算什么?额...入世相合也行,但要是里世里面又有里世呢?噗。没完没了。额...一个是在内,一个是在外。
我们这边应该是在内,世界那边应该是在外。
嘻嘻。新的术法。法相天地。离谱。
在聊巫后?聊聊无魔之解?也行。
当行动上必须这样做,而思想却不想,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矛盾?是不是很奇怪?
一般是不想则不会做,毕竟连想都没有想过,自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出现,那要是想过呢?也可以不做。
想这回事,是我们想出来的,所以当不由自主时,想过可作,无为之思,用不着天,也用不着魔。
但怎么说?
出现巫后这回事,代表咱们是失败了。
所以想过作过这回事,从理论上不太合理,这就得看世生有没有这个念头了。
这个叫什么来着?嗯...执念。
比较简单的执念,因是预备的,因念而渐存,执生渐行,也就是说在那时,生灵得有这个很早之前的想法,在能够施行。
这类似于天意的效果。
不由自主时,往往是天意显灵的时候,但天意不会做出任何行为,有些呆呆的,但魔魔会呀。
天意横行,只是意动,而魔为则是生动,可要是生灵不听话,这回事形容虚设。
虽说我们想过这回事,但这回事要架构出来,得生灵允许才行,毕竟我们不是魔,也不是天,有些怪怪的。
这回事吧...嗯...承诺。
行为上,我们来承,但需生灵允诺。
若允,则是约定。
但允不允的我们又听不到,所以仅仅是承诺而已,额...别以为承诺很轻,要不是在禁区还真不敢,承也要承的住还行,背道而驰可是会裂开的。
一个是承诺,这回事...嘻嘻。说于今,承于昨,止于明。
一个是约定,这个什么时候都可以生效,无非是什么时候定下来而已。
另一个变态的则是誓言,为什么说它变态呢?比如说违背什么会天打雷劈,嗯...那根本不用违背什么肯定会天打雷劈,就是这么变态,而之所以这么变态,当然是因为承诺偷奸耍滑,所以誓言通常都是发誓,而不是述说自己的下场,因要是述说了自己的下场,那九成九都会落到这样的下场。
闲聊完事。
失败这回事...咳咳。
怎么说?正常。毕竟我们好像从来没有长大过,小不点的玩闹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恶作剧,而长大或许也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。
嗯。就这样。这是随便扯扯,聊些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