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并非原主之后,玄礼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。
似在讶异自己的心动并非源自曾经不喜的那个人。
而后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安静。
“既如此,要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只是有个条件。”
岁雪扬了扬下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给你们用完之后,狐族令阳的兵力,也需要给我一用。”
岁雪眯眼。
令阳的兵力数量远远低于玄礼手底下的数量。
他提起令阳的兵力,是想做什么。
岁雪犹豫片刻,看向玄礼的眼神多了些审视。
玄礼也不胆怯,就这么直勾勾的任由她盯着。
良久。
她颔首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
那人唇角一勾。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另一边,明昭房内。
探子将辛单衣被擒获的事情简单汇报了一番。
探子有些不解,垂首问道。
“主上。”
“为何明知道辛单衣辛副将会被擒获,却还是要让他去挑衅岁雪那个贱人?”
明昭勾唇,空洞的眼窟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探子。
看上去阴沉又诡异。
“单衣此人,有勇少谋。”
“最适合当死棋。”
探子一怔,只觉冷汗涔涔的从后背冒了出来。
“何谓死棋?”
明昭笑意愈甚,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。
“我提前在单衣的身上中了蛊毒。”
“他一死,尸体就会腐朽,毒气就会顺着腐烂的尸体扩散。”
“到时。”
“千方百计想要折磨他的岁雪一行人,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重创。”
探子闻言,忍不住滚了滚喉头。
辛单衣好歹也是跟在明昭身边许久的老人了。
不说立功无数,但苦劳也不少。对先小姐明珩也是痴心一片。
怎的……
怎的落得这般下场。
越是听着,探子就越是心惊肉跳。
寻了个借口,匆匆告退。
他一路拐至狐族部落的密林,写下一封密信。
多年追随辛单衣,探子深知。
辛单衣虽智谋不足,但心肠不坏。
待手底下的人也是极好。
无论如何,也不该沦落这般境地。
轻吹口气,放飞。
只见那鸽子扑簌着翅膀,一路飞至令阳营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