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陈浩云继续问道:“兄弟,你这是有什么消息?敢说镇守使要开战了?”
陈鸿涛甩甩头,起身坐在床铺边的说道:“我放假这几天不是到处找人借钱嘛,然后就听到有商人抱怨省城那边的陆路被设了关卡,关税好高,说运送商品一个来回根本赚不到钱,亏了。”
“省城那边对我们这边设关卡?不能吧?督军和咱们镇守使可是同族啊!”班长惊愕出声说道。
“不是省城,而是靠近我们这边和省城中间的南山县那个区域。直接在陆地通往省城的通道都设了关卡,而且据说是专门针对咱们山佛的商人。”陈鸿涛说道。
“靠!南山县这么大胆?!那边的镇守使是谁?”一年兵直接愕然。
而老兵们则有些恍然:“看来是张镇守使又发作了。”
“张镇守使?”一年兵满是疑惑。
班长解释道:“就是南山县的镇守使,他是督军的小舅子,身份地位和咱们镇守使不相上下。就是经济上,南山县因为更靠近省城,也和咱们山佛差不多的。”
“所以不论从钱财地位兵力上来说,南山县和咱们山佛府真的差不多。毕竟咱们山佛府没法彻底掌控下面的县,而南山县却可以彻底掌控下面的镇。”
“可以说两边的镇守使实力靠山都不相上下,但因为咱们镇守使是府镇守使,而张镇守使是县镇守使,所以张镇守使认为自己比咱们镇守使矮了一个头,当初没少吵着要和咱们镇守使互相换位置的。”
“结果自然是不行,然后张镇守使就和咱们镇守使别扭上了,前两年,两边还出动大军的打了一仗,然后两个镇守使都被督军狠狠地处罚了一顿。”
陈浩云听着班长的解释,脑子不由得浮现了这具身体的记忆,那次的所谓打了一仗,他是有参加的。
而那一仗,两边根本没有动用武器,连棍棒都没有,更不要说枪炮了。
完全就是两边军队赤手空拳的在两边的边界围殴。
那真是打得天黑地暗,鸡飞狗跳,所有参战人员都是鼻青脸肿的。
那场大战,双方一共死了3个倒霉蛋,其中一个倒霉蛋是李斌这边的。
这三个倒霉蛋都不是被人打死的,而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石头挂了,或者摔倒水里溺死的。
但那种手脚胸骨骨折的,却足有数百人,不但把两地的医疗资源给全包了,还得从省城那边求情支援。
毕竟这年代的医院,能够治疗数十人就已经是大医院了。
事后好像被督军把两位镇守使叫去大骂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