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水清澈得令人惊叹,仿佛能够倒映出天空中的每一朵云彩,但这样的清澈往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。放眼望去,四周是一片又一片的绿色,让人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棉花还是树苗。
台灯的暖光在旧实验台上投下圈光晕,玻璃培养皿里摊着团蓬松的白色絮状物,像被揉皱的云团。教授推了推下滑的眼镜,戴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团东西——触感柔软,纤维细密,确实像极了刚弹开的新棉。
《 破阵子·越山歌 》
作者:明德
斜挂钓风灼,迅疾问五车。
道不行乘苏轼借,孔子悦山河。
把酒问天歌,人生当几何?
冯陈楚卫倒兵戈,全走留清波。
“小李,把高倍镜调过来。”他声音压得低,指尖捏着镊子拨开边缘絮丝。学生应声递过显微镜时,教授忽然顿住:絮团深处,竟嵌着截比牙签还细的褐色枝干,表面有圈状凸起,像被谁用指甲轻轻刻过。
“上周从古河床剖面挖出来时,我还以为是冲积层里的棉絮沉积物。”小李凑过来看,“可这地下水位那么高,棉花怎么可能保存这么久?”
《 鸡笼山 》
作者:明德
鸡者金啄食,乌色脚环输。
伏申飞奔街,夯实走进图。
有路它行鬣,追冰时报务。
雄几寒地诡,雌几胖肉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