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也瞧见了,不是女儿不孝,是她为老不尊!”
谢氏一手捂着胸口,喘着粗气道:
“你们都听我说!我有个法子,可以让你们母女不再争那个贱人,让郑家恢复到从前的安宁。”
郑县令和郑如花都看向谢氏。
她俩都舍不下阮风风,谢氏总不能把人劈成两半吧?
谢氏眸中闪过一抹阴狠:
“把那姓阮的贱人杀了!那就是个祸害!”
郑县令和郑如花同时惊呼:
“不行!”
这会儿倒是齐心了。
谢氏心里更加堵了。
想到他的妻主,他的女儿,全都被那个贱人勾了魂,谢氏一口老血吐了出来,人也虚弱地倒了下去。
“夫郎!”
“爹!”
母女二人赶紧冲上去。
郑府一片兵荒马乱,郑县令大喊着:
“快去请大夫!”
这么关键的时候,谢氏可不能死,不然谢家的大腿她怕是抱不上了。
郑如花当然也不想父亲死,不然她就会有后爹,日子肯定不如现在好过。
忙活了一阵儿,大夫给谢氏扎了针,谢氏悠悠醒转。
郑县令亲自端了药来,要喂谢氏,谢氏微微摇头:
“看你们母女闹成这样,我心如刀绞,倒不如立时就死了干净。”
郑县令道:
“说的什么傻话?来,吃药,大夫说了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谢氏的泪珠滚滚而落,别开头,不肯吃药,说道:
“你们母女一日不握手言和,我便一日不吃不喝,反正大夫治好了,我也会被你们气死,不如早死早解脱。”
郑县令与郑如花对视一眼,眸中都闪着噼里啪啦的火花。
但是为了谢氏,二人都选择了忍耐。
“好,我答应你!不再跟如花要人了!”
“爹,我也答应您,不再跟娘怄气,您快点吃药吧。”
见二人终于不闹腾了,谢氏这才松了口气,开始喝药。
这一番折腾,谢氏也没了精气神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郑县令和郑如花离开了主院,谁也没搭理谁,一个回书房,一个回东侧院。
*
租赁的小院子里。
阮度度把账本掏出来,交给阮风风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