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临骄咬咬牙,“现在能不能有这个待遇还两说呢?”
别以为他不知道现在昭爷没这么在乎
奥利憋着气,小心翼翼的开口,生怕得罪他们任何一个,语气弱弱的,“我们还不走吗?等下等急了怎么办?”
车上那个可不像有耐心等你们分出个高下来
北肆自己推动轮椅,从骆临骄旁边过去,堂而皇之个周江坐进来一辆车,车窗拉下,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尾气冲了一身
骆临骄站在原地,冷哼一声,“装模作样。”
身后的人拍上骆临骄的肩,“骆老大,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
骆临骄甩开肩膀的手,没好气的说,“回酒店。”
身后有人劝骆临骄:“骆老大,我们要不先回北洲吧,等下真的把昭爷搞生气了,还有许姐那里,许姐真的会弄死我们的。”
他们可不想见到这个场面,她的狠不仅是对敌人的,还有自己人也是分毫不差的。
骆临骄拿袖口擦了擦枪头,混不吝吹了个口哨,“不回去。”
“许诺不会弄死你们,最多扣你们两个月的钱。”
毕竟她一毛不拔,视财如命。
剩下人沉默,在心里呐喊
这还不如真要了他们的命。
……
周江靠在窗边,半阖着眼,一身黑衣衬得她疏离冷淡,她皮肤冷白,手撑着车窗。
这两天庄寒熙配的药几乎被她吃完了,嘴巴里留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苦味。
周江看见人北肆进来之后,没睁开眼,“什么时候送我回去?”
眼里带了点疲倦,可能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让她精神不济。
身上的厌世感很重,万物万事都入不了她的心。
北肆一直盯着周江的眼神还没有收起来,手痒痒的,想上去摘了周江的眼镜。
周江没制止,但是北肆最后把手收了回去。
他太了解眼前人了,动自己不该动的东西,是会被反噬的。
就像老疯子的手掌一样
能把她那双眼睛遮住的东西是什么简单东西吗?
不过,北肆认真思考了一下周江的问题,“姐姐,这么想离开我啊。”
“偏不 ,再陪我几天吧。”
北肆声音懒懒洋洋的,手上还沾着血,血没止住,滴滴答答往车座上滴。
“再陪陪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