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月轻声的,问了一句,“疼吗?”
狗剩摇了摇头,幼稚的小脸,没有任何表情,眼睛一直在盯着周清月。
周清月,一遍又一遍的清洗,狗剩手心里的伤口。
足足过去十分钟,周清月长长的,呼出一口气。
“大飞叔,我看孩子的手,伤的挺严重,要不要缝针?”
听到周清月这么说,狗剩小嘴一撇,有点要哭的架势。
“我不缝针,疼。”
李大飞点了点头:“清月,要不,就算了吧,上点药,慢慢养着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周清月点头,答应了一声,随手拿起二百二,(后来叫紫药水。)
用酒精棉,在狗剩手心里,轻轻的擦了擦。
周清月拿起消炎粉,倒在狗剩手心里,随后,又用镊子夹起一条小黄布,贴在狗剩手心的伤口处,最后缠好纱布。
这一顿操作下来,忙的周清月,额头上都出汗了。
周清月抬起手,用手背,贴在额头上抹了一下。
“没事了,以后老实点吧,别再抢鞭了,三天以后来换药,走吧。”
狗剩的小脸上,终于露出了笑容,脏兮兮的小嘴,露出几颗小白牙。
“不疼了。”
在这一刻,周清月低头,看向狗剩,有点母爱泛滥,温柔的眼神,充满疼爱与怜悯的目光,伸出手,摸了一下,狗剩的小脑袋。
“行了,没事了。”
李大飞笑了笑:“清月,多少钱?”
“两块钱。”
李大飞给完钱后,拍了拍狗生的肩膀:“儿子,走啦。”
“大飞叔,您慢走。”周清月随口客气了一句。
李大飞,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:“知道了。”
同时伸出手,向后面挥了挥,算是跟周清月打了招呼。
李大飞抬手推开门,等狗剩走出去以后,李大飞自己,这才抬腿出了门。
方德福家,让老光棍这一闹,大家也没有什么心思,再闹新媳妇,很快就开始开席了。
刘春香跟谢玉柱,先后吃完饭,回到家里。
方杏花走进,谢云风家院子,喊了一声。
“云风哥。”
听到院子里的喊声,刘春香从屋里,推门走了出来。
“杏花啊,进来坐。”
“云风哥没在屋里吗?”
问的刘春香,当场一愣,差点把实话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