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算看清楚来人是谁了，不就是昨天踢晕他的那个亚洲小子吗？

他的声音颤抖着，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，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，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。

张杰走到他面前，缓缓蹲下，枪口轻轻抵在他的额头上。

“你不是挺能说的吗？”

张杰的声音很平静，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威廉的心脏。

“我错了……我错了！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”

威廉痛哭流涕，双手颤抖着举起来，像是要挡住子弹一样。

“出来混，讲究势力和背景，但更重要的是要有实力，那你是什么？小瘪三吗？”

威廉没有回答，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。

张杰没有说话，他在思考，如果把这个家伙干掉之后，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，可如果不干掉呢？

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，随后站起身，转头看向那两个带路的手下。

“你们可以走了，下次再见面可就没那么简单了，必杀你们！”

两人如蒙大赦，连滚带爬地往外跑，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
“嘿！”

两人僵住了，便回过头看向张杰，本以为他还有什么话没说。

结果……

呯呯！

两发子弹穿颅而过，带起一片猩红。

“哦，抱歉，我刚才说的是下次再见面，谁让你们回头了？”

张杰耸了耸肩，随后低头看着在地上已经惊呆了的威廉。

威廉瘫坐在地上，两条腿已经废了，鲜血在地上蔓延成一片。

他抬头看着张杰，嘴唇颤抖着，似乎还想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