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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最后一个字出口时,石块突然下沉三寸,露出底下的青铜齿轮。
他的手指刚触到齿轮,身后传来守卫的脚步声。
八嘎!
陆九反手甩出怀里的迷香包,转身就往密道里钻。
密道的台阶是用青石板铺的,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底下的水声。
当他的脚踩上第十三级台阶时,身后传来白桃的轻唤:陆九!
三人在池底密室会合时,陆九怀里还抱着兄长的尸骨。
他刚把尸骨放在石案上,密室四壁的油灯突然自动亮起——灯油是血红色的,照得石壁上的刻字格外清晰。
这是......白桃的声音突然卡住。
她看见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着名字,从白守正,洪武三年开始,到白芷,民国二十九年,最后一行新刻的字迹还泛着湿意:白桃,民国三十二年。
小梅的银丝缠上白桃的手腕,凉得像冰:阿桃姐,这阶......通向地心。
陆九的手指抚过兄长遗骨紧握的半页纸,上面的字迹被血浸透了:桃母已入鼎,守脉需双血。
陆九,带她走,别让她知道命格。他突然抬头看向白桃,眼里的痛比十年前的江水更冷:他们要你......
替母入鼎。白桃替他说完,指尖轻轻碰了碰石壁上自己的名字。
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敲在青铜上,但我娘说过,药王宗的针,不是用来扎自己的。
陆九从怀里摸出那枚刻着字的铜牌——这是他在兄长尸骨下找到的,我哥说你会回来的,现在我回来了。他把铜牌塞进白桃手心,这次换我守着你。
小梅的银丝突然在头顶织成网,网心是个小小的八卦。
她仰起脸,眼里闪着和白桃一样的光:我也守着。
密室的石门突然发出闷响,像是什么东西在底下撞门。
白桃握紧银针,针囊上的二字被体温焐得发烫。
她看向陆九和小梅,嘴角勾起个极淡的笑:他们要地脉,我们就给他们个反祭之局。
血阶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,混着若有若无的《药王谣》:桃儿来,带娘回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