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姐姐......小梅的声音像片被风卷起的雪,轻轻落在她耳边。
白桃低头,看见小女孩仰着脸,眼睛里映着红光,我听见她在说话......她说,乾卦之下,藏着真正的答案。
白桃的手一抖。是谁?
母亲?
还是地眼里的前人?
小梅的铜铃突然轻响,声音里裹着细雪打在石门上的沙沙声。
陆九已经捡起地上的枪,拍了拍她肩膀:该走了。
推开门的刹那,寒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。
白桃裹紧大衣,怀里的帛书被体温焐得发烫。
紫金山北麓的方向,云层压得极低,雪片大得像撕碎的棉絮,几步外就看不见人影。
小梅攥着她的衣角,铜铃在风雪里叮当作响,像某种古老的暗号。
跟上。陆九的声音被风吹散,却清晰地落进每个人耳中。
三个人的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,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痕迹,朝着紫金山北麓的方向,慢慢隐进了风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