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罗刹擦拭着双刀上的血迹,冷笑道:
“长期斗争?老娘恨不得今晚就杀到东京去!”
阿明清点完人数,红着眼眶报告:
“兴爷,能战斗的弟兄只剩六十多人了。弹药也不多了。”
形势严峻,但士气未堕。桥头飘起的一面残破的青天白日旗,在寒风中猎猎作响,成为上海抵抗运动的象征。
在全国范围内,抗日浪潮已成燎原之势。
在武汉,工人和学生联合发起“一日一分捐”运动,承诺每人每日节省一分钱,支援前线。
在广州,海外华侨捐赠的飞机、汽车、药品源源不断到港,侨领们甚至组织义勇军,准备北上参战。
在重庆,尽管远离前线,市民仍踊跃参加募捐和征兵活动,喊出“抗战到底,还我河山”的口号。
就连偏远的西南少数民族地区,也纷纷组织马帮和运输队,支援抗战。
国际社会的态度发生微妙变化。
美国宣布对日本实施部分物资禁运,英国向中国提供了一笔贷款,苏联继续秘密提供军事顾问和装备。
日本在国际上陷入孤立,但军国主义分子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。
东京召开紧急御前会议,决定向中国增兵,并批准使用更残酷的作战手段。
最残酷的战斗在华北平原展开。
日军为报复山海关之败,出动飞机大炮,对东北军防线进行狂轰滥炸。整连整营的官兵在炮火中牺牲,但活着的人没有后退一步。
一位年仅十七岁的小战士,在身中数弹的情况下,拉响手榴弹与日军坦克同归于尽。他的事迹被战地记者记录下来,传遍全国,激励了无数人。
在八路军方面,平型关大捷后,他们迅速转移,避免与日军主力硬拼,转而深入敌后,建立根据地,开展游击战争。
上海租界内,各方势力也在积极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