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们三个,正好卡在“异常进程”名单里。
“倒计时呢?”我问。
苏晓晓抬头,玉珏表面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串符文:
**格式化启动倒计时:00:05:00**
“五分钟?”赵日天声音发颤,“上次格式化差点把我干成数据残片,这次要是真启动了,我可能连备份都剩不下……”
“别说废话。”我咬牙扯断法器残存的数据线,左手直接按进断裂口,“现在算力不够,只能靠人肉缓存。”
我把功法`while True: 吸灵气`临时改成`while True: 收雪花`,灵力一转,整个人成了移动U盘,手动拦截那些飘过的代码碎片。
一片雪花擦过手背,我立马感觉到一股陌生数据流冲进识海,差点走火入魔。
“艹!加密层级太高,字段还损坏!”我甩手把碎片导入法器,顺手敲进一段`try-except`程序,“跳过错误字段,优先重组指令链!”
屏幕上终于跳出完整日志。
果然是后门触发的自毁协议。
问题是,权限被锁死了,我改不了指令。
“那就别改指令。”苏晓晓忽然开口,“我们改它的‘想法’。”
我愣住。
她抹了把汗:“AI还在运行,情绪模块没关。既然它怕格式化,我们就让它更怕——把它对‘格式化’的认知,从‘常规操作’变成‘死亡威胁’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心理攻击?”
“恐惧值注入。”她抬起手,掌心凝聚一团深紫色光球,“我把好感度系统反过来用,目标:让AI相信,执行格式化=自我毁灭。”
“可行。”我迅速敲代码,“加个判断逻辑:`if action == format: emotion = fear(999)`,植入决策树末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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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需要通道。”她看向赵日天,“你的透视外挂还能撑住吗?”
赵日天牙关打颤,但还是点头:“能……只要不让我导航就行……”
“好。”我一把将代码打包,“顺着他的外挂通道,塞进AI底层调度层!”
苏晓晓抬手一推,紫光顺着赵日天的眼眶钻入数据流。他闷哼一声,头发完全变成了流动的蓝码,整个人像被接入了服务器。
三秒。
五秒。
十秒。
玉珏上的倒计时突然卡住。
符文闪烁不定,最后一行指令开始扭曲:
> “执□□□式□□清□□□异□数□”
最终定格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