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咱们这次要无功而返,没想到还能有仗打,咱们倒是没和党项打过,我还真想见识一下。”
“听说乌牛军把党项打残了,我也想看看我们跟乌牛军的差距。”
“这次一条党项狗都不能放过,他们在我们这里杀了多少百姓,抢了多少粮食,是该让他们血债血偿了。”
”对,没错,血债血偿。”
解烦兵们都卖力地磨着刀。
听了司徒来客地汇报,龚骏道:“消息已经撒出,网也布好,就等敌人自己钻了。辛苦你了,小强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小强退了出去,房里就剩龚骏和龚吉。
龚吉问:“那我们现在就先等着?”
“不,还有个事没弄清。”
“你是说牧马山庄的人是谁杀的那件事?”
“没错,难得大哥你居然猜到了。”龚骏坏笑着看向龚吉。
“你把我当傻子了不成,我也疑惑着呢。”龚吉摆出一张生气的面孔。
“大哥你觉得是谁做的?”
“你问我啊?你还是问龚骐去吧,我哪儿知道。”
“大哥你猜刀的崩口有没有可能是金钟罩铁布衫造成的?”
“金钟罩铁布衫?”龚吉坐直了身子:“这么一说的确有可能,那杀人的应该就是关索咯?”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:“牛牛来福跟他交过手,他是用拳的。”
“会不会是他伪装成用拳,其实是用掌的呢?”
“也有可能,不过你也只是猜测,没有证据。要我去试探他一下吗?”
“不用,直接问他不就行了,是不是啊,关索,你今天不用去赌坊看场子吗?”
“哟,殿下,你怎么发现我的呀,我都隐藏气息了,没道理啊。”关索推门进来了。
“坐。”龚骏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龚吉则惊奇地看着关索,又惊奇地看向龚骏:“你的眼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