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不早说?”楼见秋一脸怒意。
“老爷,他们每次送完货,就四下散了,我觉得他们可能只是豫章郡来这里找活计做的人,顺便给清莲教送货,就没在意。一个月一百人,小的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出大事了。”楼见秋瘫坐在椅子上:“殿下,跨郡做生意需要路引,每次多少人都是有定数的,这清莲教的路引都是我派人去官府给他们开的,如果真如周爷所说每次都不是同一批人,那这四年里差不多真从豫章来了四千人。”
龚骐听了直觉头皮发麻。来找楼见秋真是来对了,居然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事。
周爷看大家脸色不太好,就弱弱地问:“老爷,小的该不会闯祸了吧。”
龚骏连忙道:“没有,你反而立功了,如果换个糊涂蛋,反而不知道他们来了那么多人。你还注意到其他什么事情吗?”
“其他的,让我想想,哦,对了,还有件怪事,他们卸完货后,空车的车辙印还是很深。”
龚骐一想完了,车内藏重物了,什么重物呢?除了兵器还能有什么。
“还有什么吗?”
“还有,还有,我在某个人的身上看到过一个刺青。不知道重不重要?”
“你画下来看看。”
楼见秋立刻命人拿来纸笔,让周爷画出那个图案。
众人看了看,有点像一只朱雀,都不认识,龚骐忙对刘宙安说:“让分堂的兄弟们查一查。”
刘宙安刚要走,楼见秋叫住他:“不用查啦,是前朝豫章郡守军解烦兵的徽识。”
龚骐忙问:“楼兄认识?”
“我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