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节结束,去学校还没上几天课,学校又整活了,这次是正二八斤的实操课,去五七干校收割稻子。
陈之安当时听到去五七干校收割稻谷的消息整个人都呆了,他在干校上班都不用干农活,好不容易进了大学成了文化人,鬼使神差的还让他回去干农活。
当京大的师生队伍到干校门口时,哨兵把人拦在警戒线外例行问话。
这时,赵校长才从门岗值班室里出来,和京大的校长交谈了起来,两人好像挺熟悉的。
京大校长扭头喊道:“陈之安,你给师生们说一下里面的规矩,你负责协调。”
陈之安站出来走到哨岗上,大声的说道:“各位同学老师,进入干校后,不要随意好奇走动,遇见认识的人尽量不要过多交谈,其他就没什么事了。”
师生们都怀着一颗好奇的心,跟着干校的人,直接去了农场。
农场里的劳改人员都被调去了西区工地,就留下蒋大叔他们十多个人。
工委的人给师生们发了镰刀,按京大的班级分了需要收割的稻田。
邋遢老头笑嘻嘻的走到陈之安身边,“小孩,爷爷教你怎么收割稻谷。”
“小孩,蒋叔叔教你捉黄鳝。”
陈之安闭上嘴不搭理他们,拿着镰刀割了几下,胳膊痒痒的还腰疼,也磨起了洋工。
“班长,你怎么又在偷懒,你是工农兵大学生,干活要积极,不能让人看不起我们。”
“朱红缨,我皮肤过敏,痒死了,我去洗洗。”
“班长,快去快回,咱们班要争做第一。”
陈之安跑到农场大树下靠着大树打起了瞌睡。
没多久,朱红缨逮着机会叫上老师,在大树下逮住了打瞌睡的陈之安。
“陈之安,让你来劳动,你居然偷偷摸摸睡觉,偷奸耍滑,看来你的资本家思想又萌芽了,起来接受批评与自我批评。”
朱红缨洪亮的责问声,把陈之安从梦中惊醒。
陈之安一看朱红缨还叫了老师,无语到了极点,他乐善好施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副班长,只能捂着脑袋,道:“老师,我刚才可能晕过去了,八成是中暑了。”
朱红缨一只手贴在陈之安额头上,“老师,陈之安还撒谎,根本就没有中暑。”
“哎哟喂,朱副班长,我是中暑不是发烧,你摸额头有屁用,你不信去把医生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