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阚给出了合理的解释,“建军还在医院,至于我,你们都叫我老憨了,剩下的就不用说了。”
赵建军已经按照老阚的表述写完了信,舌头一舔信封邮票,啪的一拍,把信丢给了来送信还在休息的邮递员。
邮递员都忍不住摇头,谁跟你们做兄弟算是倒了大霉。
赵建军哈哈大笑,“我陈哥什么时候才给我们寄包裹啊?”
老阚叹了口气,“小孩也不容易,咱们别老让他寄钱寄粮票。”
赵建军忿忿不平的说道:“狗屁不容易,反贼给我的信里说了,小孩天天有酒有肉还开上摩托车了。
早知道我跟着小孩混了,你们不知道,前两年小孩给我算命说我是当农民的命,你知道当时我咋想的吗?很简单,就是认为小孩丫的骗人都不会。
我陈哥当时还说他会破解啥的,我当时要不是看关系好,我就先把他当四旧破了。
现在我信命了,丫的就是你们两个霉冬瓜克的我,不然我肯定跟着陈哥吃香喝辣了。”
卫涛小声的说道:“要不咱们去…”
“闭嘴,管好你的碎嘴,说话要分地方。”老阚大声呵斥住了卫涛,看了邮递员一眼,没让卫涛说出后面的话来,他知道卫涛要说穿越国境线的事。
赵建军笑了笑说道:“待着吧!看看过两年是啥情况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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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七干校工地,陈之安回神打了个哈欠,伸手捞了捞没有猴皮筋下坠的裤衩子,使劲的拽到肚脐上面,紧了紧皮带。
“阿嚏……”
不知道哪个小妞又在想哥哥我了,真烦人。
“苏三离了洪洞县,将身来在大街前……”
陈之安唱了一段《苏三起解》走到火炉边,用两个手指捏着苏菲肩上的衣服,“起开起开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你的图纸画完了吗?”
苏菲害羞的笑了笑,小声的说道:“小孩哥,画好了。”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作业本纸递了过来。
陈之安拿着数学作业本上的纸看了看,“我嘞个去。”
“这就是图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