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的呢?”
“全糙光了吗?”
“真是个败家子,一点不会过日子。”
老男人摸了摸下巴,“以前我都不用管生活上的事。”
“又是一个脱离了人民群众的,送来改造一点也不冤。”
“陈厂长教育得对,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一定好好改造,争取早日得到人民群众的原谅。”
陈之安笑嘻嘻的摊着双手,“我也没有酒票,我才成年烟酒配给还没到领的时间。”
老男人失望的叹了口气,“小孩,你晚上喝酒记得给我留一口。”
陈之安把挂着猪肺的长矛扛在肩上,“哼,买不到酒立马就改口叫小孩了,男人真善变。
小妹,这里臭烘烘的,咱们回家。”
陈之安牵着小丫头,肩上扛着挂着猪肺的长矛,后面跟着馋嘴的大黑狗,可惜没有夕阳的映衬。
回到家,陈之安把军挎包里松鼠拿了出来放在小丫头肩膀上,也不管松鼠能不能听懂。
自言自语说道:“小松鼠,这就是我家了,小女孩是我妹妹,她不会伤害你的。
我一会给你做个窝,你别偷我家粮食藏窝里,我家也不富裕。
当然你可以拿别人家的,那是你的天性,不能算偷。”
松鼠窜到小丫头头顶坐着,蓬松的尾巴晃晃悠悠的摇着。
小丫头跑去照镜子看松鼠在她头上做什么,看着松鼠抱着一颗花生在她头上啃着,咯咯的笑得很开心。
陈之安坐在门口,用烧锅的木板给松鼠钉了一个斜顶的小房子。
提着小房子看了看,还凑合。把松鼠的小房子固定在阁楼的木?上。
把松鼠放进小房子里适应了一下,松鼠就开始跑到桌子上的挎包里把花生往它家里搬。
“呜~”
小黑见主人不搭理它呜呜的叫了起来。
陈之安一脚踢开挤在腿边的小黑,“你让我歇一会儿行不行?”
说完还是给小黑切了一块猪肺,犒劳它当狗托的功劳。
余杭偷偷摸摸抽着烟走到陈之安家门口,蹲在地上看着小黑吃猪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