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轻轻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不找他们试试?”木棉先生疑惑。
“先生也说了,生老病死是没办法的事。既然知道结果是徒劳,何必把病情说出来让身边人担心?能开开心心过好剩下的日子,总比让大家跟着一起忙活一场,最后却一场空,徒增难受要好。”
她从袖口摸出一沓厚厚的银票,推到大夫面前:“今日多有打扰,这些诊金还请先生收下。”
木棉先生一眼扫过银票的厚度,眼睛瞬间亮了亮,伸手就去拿。可他手指捏住银票一角,竟没抽动 。
上官浅捏着银票另一边不放,“今日之事,还望先生替我保密。”
“那是自然!这你放心!” 木棉先生连忙应承,嘴上却假作不好意思,“只是这姑娘的病,我没帮上什么忙,收你这么多钱,实在有些过意不去。”
嘴上说着愧疚,他手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,飞快地将那沓银票塞进怀里,连边角都仔细理了理,生怕掉了一张。
揣好银票后,木棉先生又拍了拍胸口,感受着怀里的厚度,话里带话地说:“姑娘能用得起那么多珍稀药材,身份肯定不简单。后续要是有找老夫麻烦的人,应该不好对付吧?”
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—— 是想加钱。
上官浅心中有数,没跟他绕弯子,又从袖口拿出几张千两面额的银票,放在桌案上:“麻烦您多费心了。不过先生可以放心,不会有人来寻仇,也绝不会给医馆惹任何麻烦。”
“好说,好说!”木棉先生连忙点头,脸上堆起笑,“老夫向你保证,姑娘的病情,绝不会从老夫嘴里吐出半个字!今天就当老夫歇业睡觉,谁也没见过,什么也没发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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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不必,要是真有人来问我来医馆做什么,先生就说我是来抓避子汤的吧。”
“哎呀,这真是个好主意!”木棉先生拍了下大腿,满脸赞叹,“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用这个借口,既平常又不会引人怀疑!别人还不好意思多问。”
他说着,见上官浅还坐在对面没动,又疑惑地问:“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