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抬眸看向上官浅,有些感兴趣:“哦?云为衫她怎么样?”
“无锋手里的那个云为衫,应该是她那双胞胎妹妹,而不是她本人。” 上官浅的声音低了些,眼底闪过一丝惋惜,“我确认了地牢里关押的女子,眉眼间虽与云为衫相似,却少了她那份韧劲。”
上官浅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几分不确定:“至于真正的云为衫,我没有打探到确切下落。或许是云为衫运气好,逃脱了无锋的追捕,藏在了什么地方;又或许…… 早被点竹抓住,灭口了。”
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,将宫尚角眼底的沉思照得清晰。他沉默片刻,放下茶杯,目光落在上官浅脸上,语气平静却带着探寻:“你觉得是哪样?”
上官浅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。她抬起头,目光直直地看向宫尚角,没有了之前的调侃,只剩下纯粹的注视。
她一向以这样的眼神看他,专注、认真,仿佛在她的眼里,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一个人,所有的喧嚣与危险都被隔绝在外,只剩下彼此间的寂静与坦诚。
屋内的空气仿佛静止了,只有油灯 “噼啪” 的燃烧声,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晚风轻响。
宫尚角被上官浅看得微微一怔,他没有催促,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,像是愿意给她足够的时间,去梳理那些不确定的猜测。
过了好一会儿,上官浅才轻轻开口,声音很轻:“我希望是前者。”
“好。”
宫尚角突然的一句话,让上官浅有点懵,带着几分疑问看向他:“好什么?”
宫尚角的目光落在桌角的油灯上,火苗在他眼底跳动,映出几分少见的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