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吧，后面还要怎么对付我？”牧向阳直奔主题。

黑老大还想寒暄几句，拍拍他的马屁，只是听他这么一说，也就主动略去了。

“何总，我们之间真是误会。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你多担待，多担待！”黑老大现在是心服口服，在假何幻面前，不敢有丝毫的傲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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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向阳笑笑，顺水推舟道：“过去的事情，就不用再提了。我今天来就想知道两件事，第一，是谁跟我过不去？第二，你要不要继续？”

“不敢，不敢！何总这是说笑了，我已经命令下去，从今往后，再也不找何总的麻烦，也愿意替何总免除一切麻烦。”

黑老大有意回避第一个问题，但这又是牧向阳来的主要目的之一，追问道：“是谁指使的？”

“这……这涉及商业秘密，我也不方便透露，请……”

不等对方说完，牧向阳大笑起来：“哈哈哈……说误会的是你，说商业秘密的也是你，敢情什么都是你说了算？”

你们黑社会不是奉行谁厉害谁就是老大吗？

如今都被我弄成这样了，还想要话语权？

做什么春秋大梦！

“何总，你消消气！我愿意将对方给的佣金全部给你，以抚慰不愉快的过去，可好？”

他还是王顾左右。

“这位大哥，你觉得多少钱能解我心头之恨？”牧向阳反问道。

“这……”

黑老大没法回答，少了，人家看不上，多了，自己又出不起。

一看对方毫无诚意，牧向阳一个弹跳就下了车，威胁道：“看样子你对今天的局面还无所谓，那好，从今晚开始，我让你们一天躺下一个！直到你觉得可以说出那狗屁商业秘密为止。”

说完牧向阳转身就走。

“何总，等等！”

黑老大闻言，吓了一跳。

尽管心中有一千万个不愿意，但是如果为了一个万德隆，还要继续牺牲我更多的兄弟，不值得！

“怎么，改主意了？”牧向阳转过身，故意问道。

黑老大咬了咬牙，在强大的实力面前，他也只能咽下去。

“何总，要找你麻烦的是万德隆，具体的原因你心里应该清楚。”扛不过牧向阳的压力，黑老大招了出来。

牧向阳听过何幻提过万德隆这个名字，但他这么问只为留下一个关键证据。

他伸进口袋，关掉了录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