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主任脸色铁青:“老馆长,你明明被侵蚀得只剩半条命,怎么还能醒?”老馆长抬手,水晶棺壁浮现出投影,里面是修正会的会议记录:“你们修正会想篡改所有异常档案,把畸变体定义为‘必须消灭的害虫’,再用苏晓的代码操控社会共识,建立‘无情绪秩序’,对不对?”
老周突然拍腿,铜档案夹自动翻到某页,上面贴着魏明的手写留言:“赵主任篡改封印档案时,我留了后手。”林舟鎏金臂与老馆长蓝光交汇,魏明工牌突然飞起,钟面“18:59”的数字化作金光,投射在石壁上的内鬼名单旁,多出行小字:“魏明,修正会卧底,代号‘守钟人’。”赵主任脸色惨白如纸:“不可能!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布局!”他灰雾暴涨,竟扯出半份“终极兵器计划”档案:“我早就篡改了苏晓的收容记录,她自愿收容是假的,是我用林舟的性命威胁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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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忘了档案的核心是‘记录真相’,不是‘操控认知’。”林舟鎏金臂与老馆长的蓝光交汇,魏明的搪瓷杯突然飞起,杯底刻的“内鬼名单”投射在石壁上,赵主任的名字旁标着“修正会华东区负责人”,“魏明早就知道你是内鬼,茶杯夹层的名单就是给我的线索。”
苏晴突然冲到苏晓身前,刚恢复的右臂再次变得透明,净化能量凝成光盾挡住灰雾:“我早就查过苏晓的档案!有魏明的暗记,篡改痕迹一目了然!”她摸出藏在领口的微型U盘,“这是魏明偷偷给我的‘真实档案备份’,外面的修正会成员被互助小组耍得团团转——容貌焦虑镜中人逼他们夸自己三句才放行,学区房之灵造了‘摇号不中’的幻境,让他们互相抢名额!”老陈铜铃摇得震天响,铃声里竟掺着魏明的声音:“小林,守住真相,我在时钟里留了礼物。”
赵主任见大势已去,突然扑向水晶棺,灰雾钻进老馆长胸口:“同归于尽!我得不到的,谁也别想得到!”老馆长猛地坐起,掌心按在赵主任头顶:“封印·真相烙印!”蓝光中,赵主任的灰雾被强行抽出,凝聚成档案形状,封进老周的铜档案夹:“历史篡改精,收容完成。”
赵主任瘫软在地,眼神涣散:“修正会不会放过你们的……会长已经找到了‘遗忘之神’的封印地,苏晓的代码是钥匙……”老馆长叹了口气:“我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才假死。遗忘之神是所有‘被遗忘的负面情绪’聚合体,一旦复活,人类会失去反思能力。”
林舟突然想起副作用说的“社会共识之神雏形”,指着水晶棺壁:“老馆长,这上面刻着苏晓的名字,还有‘锁钥’的字样。”老馆长点头,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,与林舟脖子上的玉佩拼合:“这是认知弑杀者和代码容器的契约信物,当年我给你父亲的。你和苏晓,本就是天生的‘守护搭档’。”
玉佩融合后发出金光,林舟血脉激活度瞬间跳到99%,齿轮臂上浮现出“共识”二字:“这就是终极形态的前置?”老周补充道:“100%需要‘接纳所有畸变体’,包括那些被定义为‘不可治愈’的。”苏晓的代码突然包裹住水晶棺,棺壁上的侵蚀痕迹开始消退:“我能治愈老馆长的侵蚀!”
“不行!”老馆长按住她的手,“你的代码还没稳定,强行治愈会让毁灭人格复苏。等找到‘记忆结晶’,就能既净化我,又稳定你的代码。”他指向密室角落的石碑,“结晶藏在‘记忆迷宫’里,入口就在石碑后,里面有你们兄妹的童年记忆,也是最大的考验。”
石碑突然亮起绿光,浮现出儿童涂鸦的图案——正是林舟和苏晓小时候画的全家福。苏晓眼眶发红:“这是我们在孤儿院画的,怎么会在这里?”老陈叹了口气:“老馆长当年收养过你们,后来怕你们被修正会盯上,才送你们去孤儿院,还抹去了短期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