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赐我这枚‘救赎之眼’,究竟是为镇压诅咒……还是标记祭品?!”

一道赤金色光箭突然刺穿沙幕!箭矢擦过你耳际,将追袭而至的镀金旅团头目钉死在沙丘上。

你艰难回头——

沙暴裂隙中,一支驼队如神兵天降。

为首女子跃下驼峰,赤铜臂甲刻着阿如村守卫的蛇形徽记。

她扯开你溃烂的袖管,瞳孔骤缩:

“魔鳞病?那群疯子竟把病患赶往沙漠自生自灭!”

你意识涣散前最后看到的,是她将一枚赤金符印按在你心口。

符印灼烧皮肉的焦糊味里,黑色印记竟如退潮般收缩!

女子俯身在你耳畔低语,声音穿透风沙:

“记住,孩子——阿如村不救赎罪人,但我们收留所有向死而生的战士。”

你彻底陷入黑暗前,指尖触到沙地里奇迹般钻出的嫩芽——

一株帕蒂沙兰正穿透诅咒的黑血,在你倒下的位置绽放出月光般的花瓣。

你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
你感觉剧痛从脚踝炸开——

风纪官破门时飞溅的木屑如淬毒匕首,在梦境中反复刺穿同一处伤口。

你蜷缩在虚幻的沙地上,看见父亲背部的魔鳞病斑纹疯狂增殖,紫黑色血管虬结成铁链缠上你的脖颈。

锁链收绞的窒息感如此真实,喉间漫开血腥味时,母亲缝入衣襟的鹤望兰突然自燃!

金粉花瓣在火焰中蜷曲成灰蝶,振翅间洒落滚烫的星火,灼穿你试图抓握的掌心。

“回来啊——”

嘶喊在胸腔沸腾,声带却如被砂纸磨碎。

黄沙漩涡中,父母将赤王金属箱推入流沙的刹那,箱体裂口喷涌出瀑布般的紫黑色粘液。

那黏液竟凝聚成无数只父亲的眼睛,瞳孔里倒映着你惊恐的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