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们几人听话的参战后,秦阳重新看向了那个胖子!
队员们也换好了箭匣,秦阳大吼道:“瞄准他的弱点射!眼睛!嘴巴!喉咙!”
那个胖子一直用手挡着头和部,但硕大肥胖的脑袋只用两只手挡,却始终有缝隙。
在队员们的连续射击下,终于有一支弩箭从缝隙里穿过,射在了他的脑袋上,在他连忙挪动手位置的时候,又一只箭精准地射入他大张的、咒骂不休的口中,他那顽强的生命力,终于走到了尽头!
他发出最后一声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,庞大的身躯在原地晃悠了几下后,轰然倒地...顺着楼梯滚到了楼下,肥硕的身体将几具杂物压得粉碎,抽搐了几下,便再无声息。
暗红色的污血如同小溪般从他无数伤口中汩汩流出,很快在身下汇聚成一滩粘稠的血泊。
胖子,终于死了!
胖子一死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!秦阳连忙吩咐道:“配合他们,争取把这个坦克也干掉!”
但是面对壮汉周围的七个人,没人敢轻易的射击!
下面三个男人和四个外勤队员,已经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手中的砍刀上,拼命地往坦克那两条粗壮如柱的腿,特别是已经受伤的右腿膝窝处玩命地招呼!
坦克行动力受限,即便挥舞着手努力想阻挡,但是迎接他的只有一刀又一刀!
他愤怒地挥舞着足以开碑裂石的巨臂,想要抓住、捏碎这些烦人的“虫子”,但他们吸取了惨痛的教训,根本不敢与他硬碰,一击即退,利用楼梯高低错落的地形和他转身不便的弱点,进行骚扰和攻击。
战斗进入了最惨烈、最原始的贴身肉搏阶段,怒吼声、砍刀劈砍在坚韧肉体上的闷响声、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以及上方家属们绝望的哭喊声,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挽歌。
“爸——!小心!!” 平台上,老头的女儿看到坦克一拳擦着爷爷的头皮轰在墙壁上,砸出一个浅坑,吓得尖声哭叫,几乎要瘫软。
一个外勤队员,躲闪稍慢,被坦克的拳风扫中肩膀,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,翻滚着跌下几级台阶,肩胛骨明显变形,抱着手臂发出痛苦的呻吟,彻底失去了战斗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