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是我们新织出的细棉布,比江南的云锦还要柔软。”苏婉递上一匹布,脸上满是自豪。
李砚摸了摸布料,果然细腻光滑。他想起刚穿越时,普通百姓能穿件麻布衣服就不错了,而现在,连边疆的士兵都能穿上这样的棉布军装——这就是技术进步带来的改变。
新式学堂里,学生们正在朗读《大秦律》。有汉人孩子,也有欧洲、非洲、印度的孩子,他们用标准的官话背诵着条文,声音洪亮。课堂后面,几个金发碧眼的欧洲教师正认真地听着,不时在本子上做着记录——他们是被聘请来教授数学和几何的,而汉人教师则负责教授律法和历史。
“朕要的,就是这样。”李砚在心里暗道。他要的不是简单的征服,而是融合——让不同种族、不同文化的人,在大秦的律法和制度下,共同生活,共同创造。
离开洛阳时,李砚再次坐上蒸汽机车。这一次,他没有靠窗,而是和托马斯聊了起来。
“你想家吗?”李砚问。
托马斯愣了一下,随即摇摇头:“不想。长安比我的家乡好,有吃的,有住的,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我妻子是洛阳人,我们有个儿子,明年就能上学了。”
李砚笑了。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——让那些曾经的敌人,变成大秦的建设者;让那些遥远的异乡,变成温暖的家园。
机车一路向西,朝着长安驶去。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,从平原到山地,从农田到工厂,处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。
回到长安后,李砚收到了王烈和赵勇的联名奏折。他们提议在多瑙河和恒河之间修建一条跨洲铁路,将两大流域连接起来,这样既能加强两地的联系,又能方便军队调动。
“准奏。”李砚批复道,“让百工营派最得力的工匠去,钱不够就从国库拨,人手不够就从当地征调,务必在十年内完工。”
他知道,这条铁路一旦建成,将彻底改变大秦的版图格局,让这个庞大的帝国真正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。
接下来的几年,大秦进入了高速发展期。
小主,
铁轨不断延伸,蒸汽机车的轰鸣声传遍了帝国的每个角落。从长安到洛阳,从洛阳到临淄,从临淄到广州,再到遥远的多瑙河和恒河沿岸,钢铁脉络将各个城市、各个村落串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