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那些蛮夷,天可汗是唯一的真神,顺从者得福,反抗者遭灾。”祭司们在草原上宣讲时,总会举起刻有李砚头像的图腾柱,声音洪亮,“看看大秦的铁骑,看看会喷火的铁管子,这都是天可汗的恩赐!”
这些祭司的传教方式简单粗暴,却异常有效。在西域和草原,不少部落本就信奉萨满,看到祭司们能“沟通天可汗”,带来粮食和武器,很快就放弃了原来的信仰,转而供奉起李砚的图腾。
三路传道队伍,如同三支无形的军队,随着秦军的脚步,向印度、西域、欧洲蔓延开去,一场没有硝烟的“信仰战争”,就此打响。
印度的恒河流域,佛门的“战场”最先铺开。
长安来的僧人抵达后,赵勇给他们划了一块土地,让他们修建寺庙,传经说法。这些僧人很快发现,印度人对佛教并不陌生——这里本就是佛教的发源地之一,只是后来被印度教取代,信徒不多。
“我们是从东土大唐(他们沿用了中原的旧称)来的,带来了佛陀的真经。”一个高僧在恒河边讲经时,用刚学会的梵语说道,“佛陀说,众生平等,没有种姓之分,只要向善,皆可成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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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一道惊雷,在印度百姓中炸开。那些被视为“贱民”的底层百姓,一辈子都被种姓制度压迫,从未听过“平等”二字。他们聚集在寺庙周围,听僧人讲经,眼神里充满了渴望。
“真的……没有种姓之分吗?”一个皮肤黝黑的贱民,颤抖着问道。
高僧点点头,将一块饼递给了他:“在佛面前,人人一样。你看,我是中原人,你是印度人,我们都能吃同一块饼,为何不能平等?”
贱民捧着饼,泪水夺眶而出。这是他第一次被高种姓的人(僧人在印度被视为较高等级)平等对待,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“人”。
很快,越来越多的底层百姓皈依佛门,他们在寺庙里帮忙、听经,甚至跟着僧人学习识字。赵勇趁机推行新的户籍制度,将这些皈依的百姓编入“佛户”,免除赋税,让他们过上了从未有过的好日子。
这自然引起了印度教祭司的恐慌。他们煽动高种姓的贵族,说这些中原僧人是“恶魔的使者”,要颠覆印度的秩序。双方的冲突不断升级——印度教祭司组织信徒破坏佛寺,中原僧人则带领“佛户”反抗,甚至发生了流血事件。
“给我镇压!”赵勇的态度很明确,“谁敢动僧人一根手指头,就地处决!”
秦军的火枪和刺刀,成了佛门最坚实的后盾。几次冲突后,印度教祭司再也不敢公开挑衅,只能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百姓皈依佛门,种姓制度的根基,在潜移默化中被侵蚀。
西域和欧洲的道家传道,则充满了“奇幻色彩”。
道士们不像僧人那样讲经,而是靠着炼丹、占卜、医术吸引信徒。他们在西域的城邦里,用草药治好当地人的疾病;在欧洲的城堡外,用罗盘(改造成占卜工具)“预测”天气;甚至当众演示“点石成金”(其实是化学反应生成金色物质),唬得当地人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