镣铐链被猛地拽紧,玄清的力道大得惊人,夏蓝整个人后背重重撞在榻板上,疼得他闷哼出声。
更可怕的是,那股力道还在往回扯,脚踝被镣铐勒得生疼,骨头像是要被扯碎一样,符文的黑芒蹭着皮肤,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痛感。
“谁?”
玄清低笑一声。
他俯身下来,鼻尖几乎碰到夏蓝的额头,呼吸间的灵酒气混着血腥气,熏得夏蓝头晕目眩。
“玉烟,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装不认识我?”
夏蓝拼命想往后退,可脚踝被玄清死死拽着,镣铐链勒得皮肤生疼,每动一下都像有刀子在割骨头。
玄清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,眼神扫过他沾血的中衣领口,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。没等夏蓝反应,他突然抬手,指尖扣住衣领的破损处,猛地往外一扯 ——
“刺啦!”
布料撕裂的脆响在死寂的殿里格外刺耳,沾着血的素色中衣瞬间被撕开到腰腹,露出底下斑驳的肌肤。夏蓝下意识想护住自己,可双手被玄清牢牢按住,动弹不得。他往下一瞥,瞳孔骤然收缩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——
他的胸口、腰腹,甚至是锁骨下方,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,有的像指印,有的像齿痕,还有些暧昧的淤青顺着腰线往下蔓延......
我靠!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!
不会是被水煎了吧!
“看清楚了?” 玄清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,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,“早就被那么多人*熟了,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要自杀?”
不是,什么东西?
我来这个世界兢兢业业的干活,恋爱都没来得及谈,怎么突然给我扣淫乱大帽子了!
他妈的千古奇冤啊!
他扭着腰挣扎,布料摩擦着伤口,眼眶却慢慢泛红 —— 一半是真痛,一半是演的。
夏蓝的脑子飞快旋转,原着里玄清看着温柔,在榻上可一点儿不温柔,但唯独见不得蓝玉烟掉眼泪。当年蓝玉烟哭着求他,竟真的松了手。
这是机会。
夏蓝收了挣扎的力道,肩膀垮下来。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锦被上,洇出一小片湿痕。声音软得像泡了水的棉絮,连带着尾音都发颤:“我没有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他垂着眼,长睫沾着泪珠,故意把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的脚踝往玄清眼前送 ——
结痂的血混着新鲜的渗血,黏在苍白的皮肤上,玄铁镣铐的黑芒还在灼烧着皮肉,连脚踝骨都泛着青紫色,看起来可怜得让人心尖发颤。
“好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