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梁雨落好不容易落座,就有人拿来了超华丽的菜谱,但实际上没有用,因为我根本没来得及点菜,菜谱上写的全是那些Alpha们商量好的饭菜。
连上菜都是一番一番的绝活展示,我都不想说那些Alpha了。
我有一种感觉,我觉得那些Alpha是对面方芝蓬派来搞乱我方军心的。
就在我以为我可能要这么忐忑不安的吃完饭,然后“大驾光临”般的去赛场时,葛老师和他找来的其他几个老师把那些Alpha们给赶走了。
总算安静了。
——
我在比赛现场等了好一会儿,方芝蓬才来。
这中间,那些力挺我的Alpha们已经开始大喊大叫着说什么
“比赛要准时进行,对方迟到一分钟也要取消他的资格!”
“五分钟了!方芝蓬还没有出现,取消比赛资格!!!”
“取消!!!”
“赛事组包庇选手!!!”
“迟到!迟到!!!!”
……
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大家的精神状态应该是都疯了。
但很奇怪,大家疯了,赛事组的人反而理性而宽容了。
他们看我们,就好像一群正常人充满同情的在看疯人院里无理取闹的疯子。
人,似乎天然的会对疯子生出耐心来。
如果有必要,还可以有敬畏。
——
方芝蓬睡的似乎不好,眼下有浅浅的黑眼圈,想来昨天晚上那些Alpha们的精力应该是无处释放,到处寻找发泄途径去了,他应该就是途径之一。
他一步一步踏着“嘘”声走向我,我精神有些疲累的打了个哈欠,主要是刚才那些窘迫和尴尬消耗了太多不应该被消耗的情绪,这让人有些疲乏。
我感觉到一种欢欣的情绪,小小的,微微的,撞击着我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