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此刻跟陶贺川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,但我没去打扰她。
我有些明白她当时为什么会学到崩溃了,因为对于我们来说,那些很新、很新的见闻和知识早就活在了别人的过往里。
那些别人的理所当然,闲庭信步,需要我们疯狂的追赶。
有时候,我感觉,我就像是那种混入上流社会的人,被宴席上的人亳不经意的揭开身份,摊开那些不被爱的过往。
我讨厌那些密密麻麻的被缝进我血肉的隐伤,它们总是在我最高兴的时候提醒着我那些残破的过往。
我其实想很大声、很大声的告诉孟凌凌,我家不穷!
但又有什么用呢?
至少在未分化前,我跟一无所有也没多大区别。
——
我更讨厌那些逐渐苏醒的记忆和感知。
我明明在无数个深夜里,把那些痛苦的情绪和不被爱的经历亲手埋葬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杀人埋尸,我一个人,将那些痛苦和眼泪活生生的埋在了心底的某个乱葬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