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得给他补几匹大洋马,好好慰劳一下。
上次在乌鸦那儿试的荷兰马不错,改天让乌鸦安排两匹送过去。
“八九不离十,不然西区那么多社团,为什么德字堆只动傻福?砍完人他就走了,也没插旗子,明显就是冲着傻福来的。”
大D深吸一口气,缓缓坐下,语气冷静。
“嗯,大D说得对。”
“操……傻福这废物,连苟都不会。”
“脑袋进水了吧,乡巴佬进城,不奇怪。”
话音未落,会议室里响起一片附和声。
德字堆动手除掉了傻福却没有插旗,说明这次行动只是冲着傻福本人,这么看来,事情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是真的了。
“如果是这样,那我们怎么应对?动手,还是按兵不动?”
大埔黑率先开口。
“介……”
大埔黑话音刚落,其他堂口的头目和长辈们互相对视,一时语塞。
这正是最棘手的地方。
联胜这边损失了一名堂主,无论从感情还是道义上讲,都该做出回应。
下面的小弟拼了命为社团卖命,不就是指望社团能罩得住他们?可如果因为这件事沉默,寒了兄弟们的心,以后谁还愿意出头?
如果傻福是因为别的事丢了性命,哪怕是因为欠债不还被人做了,也好处理一些。至少有站得住脚的理由,可以拉得上台面说。
毕竟谁都有周转不开的时候,偶尔手头紧也不是什么大事,难道就因为一时拿不出钱,就把我们社团的堂主给做了?
可现实却是傻福这混蛋跑去绑架了人家的女人,还差点给人戴了绿帽子。
如今对方反而站在道德高地上,如果他们因为傻福这种人跟德字堆开战,连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都拿不出来。
真要闹大了,连怎么跟警察交代都说不清。
难不成跟警察说一句,我们堂主被人做了,必须讨个说法?
万一警察问一句,你们堂主为什么被杀?
他们该怎么答?
总不能说,傻福绑了人家女人,还帮人修下水道吧?
之前阿同就是因为帮警察的老婆修下水道进了去,这事儿还没过一年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了?
就连邓伯也皱起了眉头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,到底该怎么走这一步?
叮铃铃——
就在这时,大D身边小弟的电话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