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啥?”上官越从包里掏出一堆细铁条,随手一晃,“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,就一条——鼻子上穿环。”
“啊?穿……穿鼻子?”
“对。
牛鼻子神经密,一穿就服。
比训狗还省事。”
“哇塞,真这么管用?”
“管用是管用,但关键不在环,在人。”
“啊?那……那咱们也没钳子、没锤子,这铁条光秃秃的,咋穿啊?”
“对你来说是难事,对我?”上官越嘿嘿一笑,顺手抄起一根铁棒,朝一头挣扎的公牛走去,“那跟捏橡皮泥没区别。”
他抬脚站定,没迟疑,手起铁落——
“噗!”
铁棒直接扎进牛鼻软肉里!
“哞!!!”
那牛当场发飙,头一甩,鼻血飞溅,眼睛红得能滴血,直奔上官越冲来,牛角都快戳他胸口了!
可还没冲两步,上官越手一扯!
铁棒被他拽得一弯!
“咔——滋——”
几秒钟,铁条被他徒手掰成个圆环,末尾一拧一掐,严丝合缝,成了个光溜溜的鼻环!
那牛猛地一僵,像是被抽了魂儿,腿一软,趴地上不动了,只剩鼻孔喷白气。
温孝刚在旁边看得下巴差点掉地上:“……老板,你刚……是拿手把铁棒掰成戒指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这手……是钢铁打的?你是不是能单手掀翻火车?!我信!我真信!你再跟我讲你能空手捶死龙,我都觉得是真事!”
“闭嘴,干活。”上官越头也不回,又抄起一根铁棒,走向下一头。
“好嘞!”温孝刚连滚带爬去抽绳子,赶紧把一根根鼻环串起来,连成一串儿,像牵牲口一样拽着。
先收拾没掉坑的,再回头处理坑里的,一只不落。
最后只剩一头小牛犊,缩在角落,眼睛湿漉漉的,跟小奶狗似的。
“这小的不穿。”
“为啥?”
“太小,鼻子嫩,穿了容易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