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担抽在身上,发出“噼啪”响。张管家没想到她真敢动手,愣了愣才喊:“反了反了!给我打!”
混乱中,潘金莲的手被划了道口子,血滴在葱油饼上,像撒了把红辣椒面。她没觉疼,只盯着张管家胸前的玉佩——那玉上刻着朵莲花,跟她前几天在县太爷书房瞥见的一模一样。
“住手!”突然有人喊。是李师爷,他手里拿着本账册,站在不远处喘着气,“县太爷让你们都去县衙!”
恶奴们停了手。张管家瞪着李师爷,眼里全是火:“你少多管闲事!”
“不是我要管。”李师爷举起账册,纸页被风掀起,“是有人把西门庆偷税的账册,贴到了县衙门口。”
潘金莲心里一亮。昨晚她趁夜把账册抄了份副本,本想找机会交给李师爷,没想到有人比她快。
到了县衙,县太爷坐在堂上,脸色铁青。他面前摆着两本账册,一本是潘金莲的“芝麻记”,一本是匿名送来的偷税账。
“潘金莲,这账册是你写的?”县太爷拍着惊堂木,声音震得梁上的灰都掉下来。
潘金莲刚要开口,武大郎突然往前一步:“是俺写的!不关俺媳妇的事!”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打开是块烧焦的饼,“俺每晚烤饼时记的,怕忘了。”
饼上的芝麻被火燎得发黑,却能看清上面歪歪扭扭的记号——跟账册上的墨点一模一样。
潘金莲的心像被什么烫了下。那是她教他的法子,说用火烧过的记号更难擦掉。
“一派胡言!”张管家跳出来,“他一个卖饼的,哪会记账?”
“俺会!”武大郎梗着脖子,从怀里又掏出个小本本,“俺还记着你家大人买发霉芝麻的账,三月初五,二十斤,给了县太爷小舅子……”
“够了!”县太爷猛地拍桌,脸涨得像猪肝。
这时,外面传来马蹄声,武松回来了。他穿着盔甲,满身风尘,手里还提着颗人头——是陷害他的奸臣的。
“哥!嫂子!”武松冲进来,看到满地狼藉,又看了看堂上的账册,瞬间明白了,“西门庆的账,俺也有!”他把怀里的卷宗扔在地上,“这是他勾结辽人的证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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