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 他冷眼看着我,把表锁进了保险箱

那声巨响,不仅回荡在房间里,更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。我浑身剧烈地一颤,一直强撑着的、维持着跪姿的身体,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,猛地向前一软,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了冰冷的地面,才没有完全瘫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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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的位置,传来一阵尖锐的、撕裂般的剧痛,痛到无法呼吸,痛到眼前发黑。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,被我死死地咽了回去。

陆砚深背对着我,站在紧闭的保险箱前,背影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孤寂和冷硬。他沉默了几秒,仿佛在平复自己同样不平静的情绪。然后,他缓缓地转过身。

他的目光,再次落在我身上。此刻的我,狼狈地匍匐在地,双手撑地,低着头,长发散乱地遮住了脸颊,像一条被抽走了脊梁骨的狗。

他看着我,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暴怒,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、冰冷的……厌恶和疲惫。那是一种,仿佛连恨都懒得再恨的、彻底的摒弃。

他一步步走回书桌前,步伐缓慢而沉重。经过我身边时,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,只是极其轻微地、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,带起一阵微冷的空气流动。

他坐回皮椅里,背对着我,面向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。良久,他用一种极其平淡的、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伤人的语气,吐出了最后三个字:

“你不配。”

你不配拥有纪念。

你不配怀念父亲。

你不配……任何美好的东西。

这三个字,像最终的判决书,盖棺定论。

我维持着匍匐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脸颊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,刺骨的寒意透过皮肤,直抵灵魂深处。

眼泪,早已流干了。

心,也随着那声保险箱关闭的巨响,彻底……死去了。

书房里,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。

和一个孤魂彻底死去的,留下的、空洞的躯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