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今日就不多说了,还望大家今后,多以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为榜样。行了,都散了吧!”
“多谢大人教诲!”
众人向着李逸再次躬身一礼,一些人或许是真觉得刚才李逸说的有道理,一些人或许只是看在其他人都行礼的份上,不想自己成为异类。不管如何,有人能将刚才的话听进去,那也是好的。
待众人散了,李逸对着老严喊道:“老严,你来一下。”
在李逸的办公室内,李逸看着老严,问出了刚才进县衙之时就想问的一个问题:“今日韦县令和徐县丞可是不在衙门?另外,刚才在县衙看到大家,怎么都往一个方向而去,这是为何?”
“大人,这正是小的刚才想说的。”老严左看看右看看,随后道:“大家之所以往一个方向走,实在是今日乃是徐县丞行使代理县令职权专审韦县令啊,大家都在二堂之外看情况呢!”
什么?韦明被查了?不对,老徐成了代理县令了?
李逸一脸的难以置信,不是,自己才离开荠县多久啊,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吧,上次在长吉县与老徐“通电话”,那时候老徐不还是县丞嘛,怎么这会儿就代理县令了?
而且韦明在自己离开之前是代理县令,如果不出所料,很快应该就是正式县令了。可是这才多久啊,他怎么就犯事了呢!荠县的政治格局一下子翻天了啊!
“快快,到底发生了何事,细细讲来!”
老严一五一十的事情讲了,当然很多事他知道的并不清楚,但大体上说清了故事的情况。
就在李逸离开荠县之时,徐政就截获了一份给长吉县令陆衍之的书信,信上将李逸等人的情况,以及到长吉县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,而这份书信,就是出自韦明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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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,这件事并不值得查一个县的一把手,因为他只是将李逸等人的情况告诉了即将合作的长吉县县令,勉强还是说的过去的。
问题就是半个月之前,荠县来了锦衣卫。而且这些锦衣卫明显是掌握了某些线索,就在五天之前,南平府衙发来命令,将韦明下狱,徐政暂时主持荠县一切事务。
而今日,就是审理韦明的日子,南平府衙林同知以及郑推官,还有一位按察使的御史一同审理。
听完李逸除了震惊,还有疑惑,看向老严,李逸道:“你是说,锦衣卫的人下来了?”
“回大人,正是!”说起锦衣卫,明显老严也讳莫如深,不敢多说。对这么个庞然大物,而且是悬在众多官吏头顶之上的庞然大物,没有人不害怕的。